我們常常在學校在家裡被教導要用一樣的角度去思考事情,母親去逝了就應該哀傷、和朋友相處就一樣要談心……等。但是莫梭卻不這麼認為,我覺得他的內心世界裡面對於母親心中的形象定位有點偏頗,因為依照正常人的思考過程,其實大家對於母親的死亡並不一定能夠看得這麼開,但或許他非常清楚母親與他的關係,決定把母親送進養老院對雙方來說可能是最好的選擇。這件事讓我覺得:我們有的時候總是把自己畫地自限在社會規範的框架之中,因為社會如何教導我們,我們就會怎樣反應他們,我們或許覺得把母親送進養老院很不孝,但是她在那邊或許他能夠找到人生中新的樂趣,交到生命的知心密友,擁有除了過世的伴侶以外另一個心靈宣洩的窗口。矛盾的是社會的觀感往往不這麼想,把父母丟進養老院是不孝,沒時間照顧是藉口,然而,若是當自己與雙親彼此已經沒有辦法有精神上相互的依賴,每次見面都是不斷的爭執,我反而覺得給雙方在一段的距離反而是會讓彼此表現得更柔軟,更替對方著想。
另外,在獄中的主角也一在的省思一些社會常常出現思考的弊病,從人和人的相處過程中突顯出人性的黑暗面。身為一個無神論者,莫梭對於法國用宗教的角度去看待他的犯罪這件事我覺得相當不公平。殺人傷害人的動機並不能完全交由對方的個性和家庭狀況去判定,有時候,殺人必須有條件存在的,然而,在判決莫梭的過程中我們就發現到了:他們對於他的判決包含了社會觀感和個人色彩的部分,只要牽扯到了觀感,其實用其他話來解釋就是失去了理性。我對於他被判死刑這件事感到很荒謬也很不解,因為這麼強調人權的法國竟對於人權這麼的漠視。
看完書後不難發現莫梭其實是個對於人生很冷漠的人,因為在他和朋友的相處和對白中可以感受到他的觀感和目的,這點刻劃得很細膩,對於片言隻字,他都描寫得很清楚:
「我站起來的時候,林夢握著我的手感慨地說,男人總是互相容易了解。走出來,關上門後,我逗留在梯口一會兒,整個建築像是墳場那樣沉靜。一種潮濕、黑暗的氣息從樓板的小洞升上來。我什麼也聽不見,只有自己循環的血液在耳裡響著……在這已入眠的屋裡,那微弱痛苦的聲音,悠揚響起,就像花朵在沉靜與黑夜裡慢慢綻放。」
「以前媽曾告訴我,一個人不管多麼悲慘,但,還是常常有某些值得慶幸的事。」他對於生命的定義是很悲觀的,從這句話可以發現,其實他的母親對他一部分的影響,所以造就他對於生命過程的檢視和反思是沉痛又負面的。
看完這本書我得心中有種感覺,就是當我們在對我們所不能認同或是不符合我們社會經驗的事情或制度時,我們應該給他一些空間,理性客觀地去聽聽他心中的說法,而不是一昧地否定和拒絕接收,或許事情的結果並不一定和自己所期待的一樣,或是其中的出入相差太大,但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好自己的本分和義務,培養出自己對於外在事物的批判性思考,這樣的生命才有意義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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